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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2.感谢订阅! 拿捏得住的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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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

他学着才华哥的笑声咯咯一阵狂笑:“我算是知道,为什么贺思珩宁可自己亲身上阵压乌煊的戏,也非要把这人踢出组了,因为太爽啦!”

说起贺思珩,薛霁真这才想起另一件事情来。

“贺思珩和叶旻的关系,我也是今天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。之前还在训练营的时候,他跟我提过一次,只说家里有个长辈,他视作榜样……”

呵,现在看来,这位“长辈”不见得多待见他。

缸子脑子里转了几圈,也想明白了:“贺思珩只比叶旻大7岁,当年港圈闹得轰轰烈烈的二婚入豪门,原来嫁的是他姐夫?算算年纪,那个时候他才13、4岁吧,正是刚刚步入青春期情绪最敏感的时候,该懂得也基本都懂了。”

薛霁真点点头:“差不多吧。”

“换做是我,我大概也要把这母子俩当做仇人看待,第一任老婆死了一年有么?他姐姐周年祭恐怕都没过吧?这就遇上真爱、非卿不娶了,还搞那么大的排场,怎么,是想要打老岳家的脸?”

听到这儿,薛霁真心情也挺复杂:“你猜怎么着,叶旻还让贺思珩多照顾我。”

“这人到底什么毛病?给你没事找仇吗?”

缸子暴怒!

薛霁真笑得伤口处又疼又痒,索性靠着软乎乎的枕头半躺下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:“我很早的时候就知道,叶旻和顾巍是不同的,如果说顾巍是毫无后顾之忧的天之骄子,无论何种境地都有绝对的自信,那叶旻刚好就是另一个极端:他的自信更像是虚张声势。”

因为没有100%的底气,反而成了另类的自卑。

在叶旻“家世”曝光后,这种印象的描绘就越深刻准确。

某种程度上说,叶旻和今天那个拿枪尖故意刺薛霁真的人没什么两样,两个人都被刺激到了心里最阴暗的那一面……

缸子气得牙痒痒:“我回头把这些料理一理,看看让群里的兄弟挑个好时候发出去。”

不然白挨这一下,怎么想都不舒服!

*

薛霁真受伤的事情果然一夜传遍剧组。

第二天下午去上工,汤姐还特地给他找了隔离贴,脱了毛衣一看,噢,已经贴上了呀!她用眼神询问,薛霁真抬手穿衣,顺口答道:“贺老师给的。”

汤姐也忍不住八卦:“你俩和好了?”

薛霁真反问:“我俩什么时候不合了?”

“好吧,既然你都这么说,那晚上的戏份应该没问题了!”汤姐推出一套挂得板板正正的凤冠霞帔来,“全部都是按之前女演员的尺码定做的,不过这段时间已经加紧改了不少,你应该能穿得上,刚好今晚有雪,拍了完事儿。”

得三个人帮忙穿,才不至于手忙脚乱。

一声行头还差头冠发饰齐活儿时,郭令芳和贺思珩来了,他俩一进来,就被满目的红色刺激得一怔:尤其是最中间站着的薛霁真。

比他逃出京城那晚的扮相更出色,有种夺目的惊艳!

他正脸看过来时,整间屋子仿佛都跟着亮堂了起来……

“漂亮是很漂亮了,这张臭臭的小脸刚好对味儿~”

贺思珩眼里也有笑意:“挺好的。”

只不过薛霁真错开了视线,早早开始酝酿情绪:“千里迢迢送过来的嫁衣,能不好么。”

说完,又扭头过去调整衣领。

汤姐干笑了两声,又看向郭令芳,等待导演的指示:“时间差不多了吧?外头雪下得挺厚了,我这儿大概还要个一个小时整理,这一路拍过去到石雪山营地那儿也该天黑了。”

“结婚结婚,就是要傍晚开始嘛!”

郭令芳一声令下,各个部门都进入准备阶段。

这场戏出现的时间其实刚好,李稚虽然还在单方面的和六王对抗,并以一己之力孤立军营里的所有“高层”,但涉及到最重要的利益时,这小子还是很知道好歹的,嫁衣说穿就穿、喊拜堂也是咬咬牙就顶上了。

替嫁假成亲这一段,也算剧本里为数不多的轻松情节。

军营里都是一群糙汉子,除了六王的核心团,没人知道六王娶妻娶得并不是真王妃。

其他人甚至没在石雪山营地见过王妃的影子。

所以,当李稚着一袭热烈的红嫁衣被六王抱进帅账时,周围一群汉子只顾着喝酒嬉笑、起哄凑热闹,并没有人怀疑王妃的身量为什么格外高挑,“她”被六王抱在怀里时,甚至连背脊都是僵硬挺着的,而不是柔顺依偎……

“你在这儿待着,一晚上就好。”

李稚才不听他的呢,伸手就掀开红盖头,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向他名义上的姐夫,并不客气:“我饿了,要一碗素面两叠炊饼,有蛋羹吗?也来一碗吧。”

六王气得想笑:“哪家新娘子晚上吃得像头小猪仔?”

“你不给我就自己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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